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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郑乾的嘲弄，钟文乐开始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碎肉以及一些莫名其妙的器官组织。
郑乾眉头微微皱了起来，他不明白对方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意思。
对于这种自残一样的行为，郑乾没有阻止。
很快，钟文乐渐渐地恢复了人类的样子。
“你有一点说得没错，刚才那个样子确实恶心，我也很厌恶。”
“不过，那些只是一些毒瘤罢了，只要舍弃掉，你看，我现在依旧是人类的外貌。”
“但是，我比人类更强。”
“我曾经也和你一样，觉醒了能力，但那又怎么样了？”
“我依旧死了，我依旧没有保护住我的学生。”
“天灾，丧尸，怪物，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主旋律。”
钟文乐指着基地的方向。
“觉醒能力的人能有多少。万分之一？百万分之一？”
“你说我是丧尸，是恶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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